为农民发声，还是为资本发声？
——也谈农民卖青储
侯立虹
近日关于农民卖青储的视频和文章逐渐多了起来，那些为农民发声的慷慨激昂，那些对不让卖青储的义愤填膺，还真有些令人动容，可又似乎觉着有些不对劲，总感觉其背后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一、不知是为农民发声，还是为资本发声
有人认为，此次农民卖青事件牵动了很多人的神经，大都持指责的态度，甚至上纲上线，不仅质问是吃饱了撑的还是爱国？还拿着谁要是阻止农民卖青储“谁就是中国九亿农民全体的敌人”“谁要阻止农民卖青储谁就是道德婊，是国家和民族的罪人”的大帽，到处乱扣，真不知如此不遗余力，究竟是为农民，还是为买青储的资本。
1、力挺农民卖青储本无可厚非，但慷慨激昂背后却隐藏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气味。知乎2022年曾开展“我不理解为什么农民不能卖自己种的青贮”的讨论，469 个回答大都把卖青储作为农民的权力，其中“祸首从来非资本”网友最是慷慨激昂，不仅认为农民“不但有权卖青储，农民有权种任何东西（除非是和政府或其他方面签了特殊约定），有权卖任何自己种的东西，当然也有权不卖给任何人，自己把自己种的东西都消化了，只要农民乐意”，而且对立足国家粮食安全的不同意见给予激烈“讨伐”：当然，这话说完之后肯定有各路正能量人士来攻击，他们满口的“国家安全”、“经济秩序”、“人民利益”，好像现在是“封建”王朝，国家高高在上，农民只配提供服务，我说“农民有权卖青储”就似乎是大逆不道，存心和他们口中的“国家”对着干。进而又以向城镇居民每户征收一袋米即十斤，佐证自己的观点“对城镇居民征收一袋米，不但远比‘不卖青储’更能确保粮食安全，还能间接地提高农民收入，何乐而不为呢？所以现在就请那些攻击农民卖青储的人以身作则，主动向政府上交一袋大米，反正区区一袋大米对你们而言也根本不算什么，对不对？你们不交就是破坏国家粮食安全，就是贩卖情绪，就是勾结境外势力（指齐国），一次罚款，两次拘留，三次直接判刑，怎么样？想必诸位捍卫国家安全的爱国志士不会有意见吧”？作者义愤填膺的总结“谁要是胆敢阻拦农民卖农民地里的收获，谁就是中国九亿农民全体的敌人，人人得而诛之”；“如果说土地是农民的根，那么土地上的作物就是农民的骨。如果某些人把农民逼急了，那么他们一定会给那些人一个历史的教训，就像他们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从这位“祸首从来非资本”的激烈程度，似乎让人看到资本的影子，且不说“农民有权种任何东西，有权卖任何自己种的东西”的极端，也不说“对城镇居民征收一袋米，远比‘不卖青储’更能确保粮食安全”的偏激，仅就“如果说土地是农民的根，那么土地上的作物就是农民的骨。如果某些人把农民逼急了，那么他们一定会给那些人一个历史的教训，就像他们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的威胁，“谁要是胆敢阻拦农民卖农民地里的收获，谁就是中国九亿农民全体的敌人，人人得而诛之”的拉大旗作虎皮声嘶力竭，让人感觉到真有点像伟大导师列宁所说的“那个叫喊得最凶的和发誓发得最厉害的人，正是希望把最坏的货物推销出去的人”，表面上是为农民发声，实际是在为收购青储的资本卖力。
农民卖青储披上种种美丽外衣。一是市场经济的外衣。有一种观点最为激烈，那就是农民卖青储是市场行为。市场经济效益第一。愿买愿卖，两厢情愿。买者欢欣，卖者高兴。一亩地农民纯增收几百元何乐而不为？农民卖青储是农民增收和农作物转化的有效途径。市场经济谁价高给谁，国家粮食安全应该是领导考虑的问题，研究政策的人想法子，与农民卖青储无关。农民卖青是市场经济行为不牵扯别的，在市场经济的大环境下卖什么都无可厚非，只要法律允许。毕竟农民也是要生活、要吃饭的，不能说为了粮食安全就让农民赔钱，不能明知道卖青贮赚钱还要等粮食成熟，怎么赚钱怎么来。粮食安全不在单个农民考虑的范围之内，有政府的农业政策引导，有国家粮食储备制度保证，就不要把这么重大的帽子扣在弱小的农民兄弟的头上了吧，咱农民兄弟们受不起。二是农民卖青储就会有钱。有人认为要从近年来各种物资、农资价格飞涨，而粮食价格便宜平稳，农民人均土地有限，产量达到一定阈值时，很难再有更好的突破，让人们理解和体谅农民为了眼前蝇头小利卖青储的困窘和不得已。不过有的人把农民卖青储说的天花乱坠，又是青贮饲料，具有适口多汁、消化率高、富含营养、气味酸香等优点，是用来饲喂家畜的上等饲料，又是小麦青储并不意味着浪费粮食而是提高了粮食的利用率，更重要的是“农民卖青增加了收益，手里有钱了，如今社会有钱就有一切，都买进口粮食且又便宜，未尝不可呢”，这些观点就很耐人寻味。三是农民卖青储好处多多，也许只有老一辈的农民才会觉得可惜了！农民卖青储从农民角度无非是为了更多的眼前利益，而支持这种行为的人却挥舞市场化私有化的大棒，倒让人觉得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有些“咱农民兄弟们受不起”。
二、值得深思的观点和一些人的忧虑。
1、几个值得注意的观点。“懂得”网进行“如何看待农民卖青储”讨论：说法大体与知乎相同，但有几个观点值得注意，一是农民卖青储造成的粮食短缺，可以加大对世界粮食贸易的采购，无需大惊小怪；抓住一点，不及其余，打棍子、扣帽子、吓唬和危险这一套，在法治社会是站不住脚的。这位网友没有说人家不卖给中国无处采购怎么办，人家故意卡中国脖子采购不到怎么办。二是农民卖青储是卖粮不如卖青储的现实造成的，网友从去年收割机被挡高速，大雨下的麦子都出了麦芽了，农民干着急粮食不能进仓，从青储每亩收入是1500—2000，小麦成熟后净收益是1000—1500，剖析农民挣着抢着卖青储的原因，认为粮食安全不只是农民的事，而是全社会的事，不能只让农民为买单。想让牛拉车，就得让牛吃草，牛没草吃或吃不饱当然要啃庄稼！，另有网友提出中国宠物的数量不知有多少，它们消耗大量的粮食，为什么没有任何人提出任何异议，也没人去管，眼睛却只盯着农民卖青储？这倒是值得深思的问题，粮食安全的确不能只盯着农民。三是农民卖青储表面看是个买卖问题，其实卖青储不是所谓市场问题，而是法规与俗规的问题。既要看是否符合土地法的规定，又要看是否违反土地承包责任制合同，还要看是否符合千年来禁止毁青的俗规（古代也是禁止毁青的，是杀头之罪），建议决策层应该将国人所普遍关注的粮食安全问题，提到一个全新的国家战略大格局的高度，使包括农民卖青储等一系列问题在发展国家粮食安全战略中得到迎刃解决，这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农民卖青储比卖麦子赚钱的现象，不管背后隐藏着什么，都必须引起政府的高度重视和警惕，都必须下大力气改变这种不正常现象，努力提高农民种粮收入，杜绝诸如一瓶水比一斤麦子值钱情形的发生。
2、一些人的忧虑。当然也有不少网友没有跟风，而是提出忧虑。网友老段认为诱导农民卖青储“这是别有用心的人在中国搞粮荒.要坚决打击.以保证国家粮食安全”，网友尘缘认为“坚决打击这种破坏粮食的行为，剥夺老百姓的饭碗。如果有战争吃什么”；梦飞扬等网友则要求“严查资本背后的集团”，“要严查原因……以防资本蓄意为之！到时没粮食了就后悔莫及了”，“对这样的事，国家应发布相关有效的法律法规”，“坚决打击这种破坏粮食的行为，小麦是老百姓口中粮，无论怎样的价格，都不能当草买”。也有网友恳求农民“亲人们，卖了小麦，钱多了，全国人民冬天吃什么没有粮食，咱们怎么活着呀这问题太复杂了太重要了”，“不能卖，以后吃啥。粮食就就是人民的命。这是日本的阴谋，千万别别上当受骗”。即使主张农民卖青储的也认为“影响粮食安全，如果使用青储的规模过大，那就意味着我们的耕地“非粮化”越来越严重，虽然看着是种了粮食，但是产量全部用于养殖业，大家都吃肉了，转化率是一定会造成大量损耗的，那么粮食就会发生产量下降，1.3万亿斤粮食的任务就无从保证”，“但是有一个关键点，就是外国人要经常便宜地卖给你！千万别翻耙，万一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那么，我们中国人可就真的被动傻眼了”。有个“未成熟的小麦转为青储，一亩涨到2100，农民抢着卖，动摇国之根本”网帖，提出有人试图以每亩1500—2000的价格收割未成熟的小麦转为青储，试想：粮食，是我们生命的源泉，土地则是我们生存的基石。设想一下，如果没有粮食，我们如何生存？如果没有土地，粮食从何而来？因此，粮食安全至关重要，我们必须给予高度重视。
3、农民卖青储与粮食安全的交锋。有人认为目前情况下，小麦用作青储的市场并不大，也是仅有少部分农民可以卖掉，大部分的农民只能等到收割，哪怕小麦收割后赔钱也是没有办法，因为牛羊这些牲畜的养殖量就这么大，而且也只有牛羊才是消耗青储的大户，因而农民卖青储不会影响粮食安全，甚至警告“想要种小麦卖青储赚钱的也可以洗洗睡了，钱没那么好赚”。这种观点怎么让人觉着掩耳盗铃的味道。甚至有人进而说农民卖青储不影响粮食安全，真正牵动粮食安全的问题：一是粮食酿酒：依据酒品种的不同（如清香型、浓香型、酱香型等）酿出一斤酒需要消耗3-5斤粮食，……光茅台一年就要生产三万吨，全国的制酒企业一年要“浪费”多少粮食！二是强征耕地：因为房地产商和某些地方政府强征土地、大拆大建、随意撤村并庄搞大社区，中央一直宣称的“18亿亩红线”就快保不住了（可能已经失守）。三是大片土地撂荒，农民都去城里打工。一边是粮食价格被压得死死的，另一边是种子、农机、化肥等成本节节攀升，傻子才去种地。这些傻呵呵的农民卖青储多赚个三五百，有些人就上蹿下跳，仿佛多挣的这三五百是黑心钱！俗话说“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所谓粮食酿酒、强征耕地、大片土地撂荒等问题，倒真是影响粮食安全的因素，但后来的“傻呵呵的农民卖青储多赚个三五百，有些人就上蹿下跳”却露出了狐狸尾巴，原来在这里等着，可见农民卖青储并不是不影响粮食安全，无非不是影响粮食安全的唯一因素罢了。
三、要有见微知著认识农民卖青储的长远眼光。
农民难，谷贱伤农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包括上边种种为农民卖青储的开出的理由也都不无道理，而那些把粮食安全仅仅当作政府的事、决策们的事，与卖青储的农民无关的观点，就有些离谱。而理直气壮拿市场化私有化为农民卖青储撑腰，轻松简单地拿世界一体化粮食不够可以去国际市场买，气势汹汹拿谁要是阻止农民卖青储“谁就是中国九亿农民全体的敌人”、“谁要阻止农民卖青储谁就是道德婊，是国家和民族的罪人”大帽回怼不同意见，反倒暴露了一些人为资本发声的真实用意，尤其是西化渗透口吻的居高临下，势必让人对他们的动机产生了怀疑，也不免让人发出种种疑问：难道他们真的是设身处地为农民着想吗？真的是不存在粮食安全抑或粮食安全真的与农民毫无关系？
“洪范八政，食为政首”，是对粮食与政权关系的经典概括，而且历代农民起义也都与粮荒有关。勾践灭吴的卧薪尝胆人们一直记忆犹新，而奠定吴国灭亡的，却是勾践运用的被大家忽略的假种子伐吴之术。当年越国饥荒曾向吴国借一万石粮，转年越国粮食丰收，就送还吴国借粮，而且看似粒粒饱满，谁知是蒸熟又晒干的粮食，被太宰伯嚭蛊惑的吴王夫差昏头昏脑，竟将此分给农民做种子，结果农民种下后颗粒无收，导致吴国特大饥荒，来年越国攻打随即灭亡，这种子也成了亡国祸种。当今重提勾践借假种灭吴，是因为我们也面临着不能发芽种子之威胁，需要万众一心捍卫粮食的安全。众所周知，中国拥有十三亿多人口，粮食安全问题是天大的事情，其重要怎么说都不过分。因为中国粮食如果出现问题，世界上任何国家都难以帮助解决，如果中国出现粮食危机，世界就会出现粮食恐慌，就会引发全球性动荡。所以，中国历代领导人都非常注重粮食的安全，更防止西方敌对势力拿粮食卡我们的脖子。人们不会忘记，新中国成立后，开国领袖毛主席把粮食问题看作保证人民当家作主和巩固人民政权、建设社会主义的基础，高度重视粮食的生产和安全。不仅确立“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农业战略，始终高奏“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脚踏实地喜气洋洋”粮食安全的主旋律，而且把坚持社会主义道路作为保证粮食安全的基本路径。人们也不会忘记，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把粮食安全作为治国理政的头等大事，高屋建瓴地提出“中国人要把饭碗端在自己手里，而且要装自己的粮食”和“确保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的新粮食安全观，确立了以我为主、立足国内、确保产能、适度进口、科技支撑的国家粮食安全战略，始终坚持走中国特色粮食安全之路，并深刻指出，粮食不安全，国家就不可能安全，政权也不可能巩固，其他发展都无从谈起。
更重要的是，农民卖青储绝不像有的人说的市场行为，而是隐含着政治行为。农民卖青储也不像有的人说的无碍粮食安全大局，而是隐藏着资本的黑手，它与转基因、种子等都是紧密相连的。种子安全是粮食安全的基础，而严酷的现实是，千百年来粮食留种已被彻底改变，不仅种出的粮食不能作为种子，而且以美国孟山都为代表的“洋种子”抢占中国的种子市场，还出现“国外种子按粒卖，国内种子按斤卖”的咄咄怪事。尽管中国种企奋力突围，国家种子工程、生物育种能力建设等专项和税收减免优惠政策实施，着力扶持大型育繁推一体化企业，努力做到中国粮主要用中国种子。可“造不如买、买不如租”的翻版“育种不如买种，买种不如套牌”，却在种子领域大行其道，甚至成为种子行业众所周知的潜规则，不能不让人深刻反思。从大肆推行粮食转基因到鼓吹粮食过剩，从种子垄断到俄乌战争粮荒，从不让我们自留种子到设法引诱农民卖青储，这不是发人深省的吗？
中国有句古语“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它不仅告诉人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只有为长远考虑，才会尽可能的减少“近忧”，也告诉人们矛盾会在一定条件下转化，一个人没有“远虑”在一定条件下就会产生“近忧”。由此想到了70年代初，日本曾经要求高价购买白云鄂博铁矿中的矿渣。此事报到国务院，周恩来总理指示中国科学院和矿冶研究院进行调查，不过，由于当时中国科技水平的限制，对于日本的动机，科学界无法解释。尽管如此，周恩来还是拒绝了这笔看似合算的买卖，后来，随着科技的进步，人们才明白，白云鄂博铁矿的矿渣中含有宝贵的稀土，如果当时贪图眼前利益卖给了日本，中国就会遭受千倍万倍的损失，这就是高瞻远瞩。也想到了记得上世纪70年代，河南焦作煤矿最好的煤价格每吨十八元五角，可日本愿意每吨100元购买这里的煤矸石，当时煤矸石堆得像小山一样，没有任何用处，称得上是天上掉馅饼。据说当时周总理向毛主席汇报此事，毛主席的答复是，问问他们买这煤矸石干啥用，我们可以白送给他们，可日本人始终不告诉中国他们的用途。毛主席回答的是，我们搞不清楚，子孙后代会搞清楚。因而中国坚持没有把煤矸石卖给日本。这就是保护国家资源的战略。农民卖青储就农民眼前利益，的确如一些人分析的那样好处多多，但善良的农民以及善良为农民发声的人们，怎么能够发现引诱农民卖青储背后的资本兴风作浪，怎么能够识破威胁中国粮食安全的伎俩？砒霜拌蜜糖吃的时候挺甜，但吃下去之后砒霜就会毒死人，关于此类的警示很多，教训也很多，值得农民朋友，那些为农民着想的好心人仔细寻味，别上人家的当。
可喜的是，一些地方和政府已经对农民卖青储采取了积极的措施。据澎湃新闻报道，河北多地严防“割青毁粮”：严禁将口粮小麦用于青贮，4月24日，河北顺平县高于铺镇人民政府发布《关于严禁割青毁麦行为的倡议书》称，割青毁麦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它会导致土壤退化、生物多样性减少等严重后果。同时，这种行为也违背了农业可持续发展的原则，损害了农民朋友的劳动成果。期望农民朋友充分认识到割青毁麦的危害性，从自身做起，自觉抵制这种行为，而且相互监督，发现割青毁麦的行为要及时制止并向相关部门报告。同时政府部门也积极参与麦田巡查、举报非法占用麦田等工作，严防耕地“非农化”“非粮化”及“割青毁麦”等行为。4月22日，河北吴桥县安陵镇人民政府也在倡议书中表示，严禁任何地方、任何人员以任何理由割青毁粮，严禁养殖企业购买口粮小麦青贮原料或产品，如若发现要敢于制止，及时上报，守护好粮食生产安全。此外，据当地媒体报道，4月20日，河北深泽县委县政府召开全县严防割青毁粮工作会，提出“割青毁粮是红线，坚决不能触碰”，严格落实属地责任和部门责任，县严防割青毁粮督导组要定期巡查督导，以查项目台账、看地块、听民声等多种方式深入田间地头，开展明查暗访工作。4月21日，河北赵县也对严防割青毁粮工作进行安排部署，要求统一思想，提高政治站位，切实加强粮食生产、耕地保护相关法律法规和用地政策宣传，树立底线思维和风险意识，加大隐患排查力度，逐级传导压力、夯实监管责任，坚决防止割青毁粮问题发生。
“一心装满国，一手撑起家； 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在世界的国，在天地的家；有了强的国，才有富的家”，这是歌曲 《国家》的一段歌词，告诉了我们国家这个大家和家庭这个小家的含义和密不可分的关系——先有国才有家，也告诉了农民朋友怎样对待卖青储的诱惑，更告诉掌握农民朋友命运的人们怎样不再出现农民卖青储比卖麦子贵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忘了赢得人民信任，不要忘了赢得民心。
2024年4月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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